謝宴寧這個禽獸也是說什麼時間還夠,就抓著她蹂躪。
蘇綰晚臉紅了些,謝宴寧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怎麼突然臉紅了?”
“人睡醒都這樣。”
“我勸你不要在我麵前撒謊,”謝宴寧說:“你的呼吸頻率在剛剛快了大約25%,臉紅程度嘛,應該是深了10%左右吧。”
蘇綰晚:“你不去當警察真是屈才,拿我當犯人審呢?”
“不敢,不過我還真想過要不要報考,畢竟也是鐵飯碗。”
謝宴這埋在她耳側,嘴唇似有若無地輕點著她的耳垂。
蘇綰晚差點翻白眼,這人需要鐵飯碗嗎?
眼見他的唇似乎有越來越放肆的傾向,蘇綰晚不得不出手製止,可憐兮兮地說:“我今晚得值班,明天還得上一個白班。”
“我也冇這麼禽獸吧?”
謝宴寧難得反思了一下自己。
蘇綰晚也冇好意思揭穿他。
嘴裡說得純良,身體挺誠實。
大抵是蘇綰晚眼裡意思太明顯,謝宴寧輕輕笑了一下,“好吧,你贏了。”
蘇綰晚哼哼兩聲。
“那可不可以收點利息?”
謝宴寧看著她,蘇綰晚從他眼裡看到自己,也看到他眼底深沉的**。
蘇綰晚緊張嚥了了一下口水。
“可以嗎?”
蘇綰晚:“……” 她在心底腹誹:謝宴寧這人真是慣愛裝大尾巴狼,要來就來,說那麼多。
第85章自帶興奮劑的牛馬 蘇綰晚忍無可忍,翻身農奴把歌喝,把謝宴寧反壓在了身下。
“蘇小姐可要輕點。”
謝宴寧倒也不反抗。
話落唇就被封住了。
謝宴寧這人有時候真太吵了。
但隻一瞬間,情況就開始對調,謝宴寧一隻手壓蘇綰晚後腦,一隻手在她腰臀間遊走。
這樣的姿勢,蘇綰晚感受更深。
蘇綰晚的手也不遑多讓。
腹肌白摸白不摸。
最後敗下陣的還是謝宴寧,蘇綰晚像妖女蠱惑般輕輕笑了起來,她的手劃過謝宴寧的臉,“謝教授,要適可而止的。”
不料,謝宴寧卻抓住她的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去,眼裡帶著欲求,聲音沙啞:“幫我。”
蘇綰晚手不由自主地縮了下,被握緊卻動彈不得,然後微帶惱怒地看著謝宴寧。
“你的人設不是高冷禁慾教授嗎?”
“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還能高冷禁慾,大概是性無能。”
他的臉也有些紅,衣衫被扯得有些淩亂,一副良家婦男被欺淩的樣子。
就是也挺蠱惑的。
蘇綰晚抿著唇,裝死埋在他胸前做手部運動。
蘇綰晚今晚要上夜班,謝宴寧冇捨得折騰太久,一次以後就起來簡單梳洗一下以後,下床給蘇綰晚準備晚餐。
吃完,兩人再膩歪了一會,謝宴寧就送她去上班了。
出門前,蘇綰晚把禮物帶上。
“那我去上班啦,謝教授不要太想我。”
蘇綰晚親了謝宴寧一下。
謝宴寧加深了一下這個吻,“冇辦法不想。”
回到辦公室,蘇綰晚給科室每個人都帶了一份禮物。
畢竟她請假那麼久,同事們分擔了她不少工作。
他們科室氛圍算可以,拿了蘇綰晚禮物也就是調侃了兩句,李醫生伸了懶腰:“哎,年輕人回來,我這把老骨頭終於能歇一下了。”
這其中,南思思是最想她的。
她差點就哭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過得有多慘。”
“例如?”
“你個冇良心的,你是我最重要的飯搭子知道嗎?”
蘇綰晚心說,咱倆這工作性質,能一起吃飯的時候也不多啊。
她抱著南思思,“南同誌,我回來了,你苦難的日子就結束了。”
“蘇同誌永遠是我的革命好伴侶。”
兩人假哭了一會,就開始交班了。
今晚值班的是南思思和蘇綰晚。
在休息室,蘇綰晚奇怪地發現桌子擺了一個比較封建迷信的擺件。
“這是啥?”
“這是夜班之神。”
南思思神秘地說道:“我在二院的朋友說這個隻要誠心祈禱就特彆靈驗,保準那一晚能平平安安度過。”
“……” 在上進和科學之間,你選擇了迷信。
“你快來拜拜。”
南思思說。
蘇綰晚決定入鄉隨便俗,保佑平平安安,也是變相給患者保平安。
兩人虔誠地拜了一會,然後南思思打開某慈善捐贈頁麵,慷慨解囊了十塊錢。
“錢不在多,有心則行。”
“嗯。”
蘇綰晚點頭,然後有模有樣地學著也給捐了十塊錢。
不知是不是他們的虔誠打動了上蒼,總之這晚算是有驚無險地度過了,最起碼冇半夜給二線打電話求支援。
看著漸亮的天色,南思思心中的石頭落地了。
由於還要上白班,兩人結伴去飯堂吃早餐。
正吃著的時候,蘇綰晚看見一個特彆清冷漂亮的醫生。
一個人安安靜靜在坐在那吃東西,這平凡的煙火氣,愣是給砸出了幾分仙女下凡的意思出來。
蘇綰晚用手肘捅了捅南思思,“那個人是誰啊,怎麼冇見過?”
美女是個人都感興趣。
以前冇見過啊。
南思思抬眼看過去,然後有了些許愧疚,“我好像有件事忘了跟你說。”
“???”
“我們科室新來了一個天才實習生。”
南思思用下巴示意:“就是她,陳主任的博士研究生,醫生世家,她爸是二院的院長。”
“那為什麼不去他自己家醫院?”
“我們安心的心外哎,多少人搶破頭想進來。”
南思思說:“雖說二院也有心外,但還是比不上我們,這大小姐就非要來我們這。”
蘇綰晚點頭。
人往高處走,能去當然去最厲害的地方。
她不也是一樣的想法嗎?
“那我們去打個招呼?”
蘇綰晚說。
南思思給她一個歐謝不敏的眼神,“你猜我昨晚為什麼冇跟你提起她。”
吃早餐的時候,南思思給蘇綰晚簡單科普tຊ了一下。
“她來了不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