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到寢殿內隻剩下兩人時,彼此間的呼吸聲都逐漸清晰起來。
洛桑知緊張得手心都在冒汗,在腦海中仔細回憶著原身關於教導帝王男女歡愛一事的記憶。
即使心跳如擂鼓一般,她還是儘量冷靜的在心中簡單過了一遍流程,又提醒著自己不要出錯。
少女小心翼翼的避著嬴政爬上榻來,跪坐在他身前。
少帝懶懶地掀起眼皮,看著她動作。
太後趙姬自己年輕時堪稱趙國第一美人,眼光自然不俗。
薄紗緩緩滑落,少女如羊脂白玉般的嬌軀也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隨著她教習的動作,洛桑知白皙的臉頰早己紅透,卻還是儘量地用平穩的語調向少帝介紹著女子的**,除了偶爾替換掉原身記憶中過於**的詞彙。
嬴政揚揚下巴,終於出聲,音線暗啞下來:“繼續。”
洛姝飛快地說一遍,將原身練習過數遍的詳細介紹精簡成了短短一句,又跪坐在少帝身前,低垂著頭恭順地模樣請示著他。
接下來就是…她偷偷地抬眼望他,正對上少年黑漆漆的眼瞳,如虎狼般盯著她動作間顫顫巍巍搖晃著的雪兔。
少帝和她對視一眼,一雙長腿舒展開來,默許她接下來的動作。
白色的裡褲早己被**高高頂起,並不像它的主人表麵上那樣平靜。
洛桑知手微微顫著脫下他的褲子,嬴政突然靠近些,盯著她額角冒出來的一層細密汗珠,問道:“這麼害怕孤?”
“怕什麼?”
少年露出一個堪稱惡劣的笑容,說在了洛桑知的心坎上,“怕孤不滿,砍了你的頭?”
“回答孤。”
嬴政再冇像剛纔那樣輕易放過她,態度強硬。
洛桑知是真的害怕,她抬頭,小鹿一樣濕漉漉地眼睛望著他,她天真又誠實道:“教導嬤嬤曾和奴婢說過,曆年的通房宮女有不少是因為窺得了王上而被治罪的。”
少帝自然是清楚怎麼一回事,他微眯了眯眼,還冇等他開口,膚白貌美的小宮女就彎起雙眼,羞答答地往下瞟了一眼。
她的眼睛著實漂亮,那一眼羞且媚,看得少年身下發緊,又聽到小宮女明晃晃地假意恭維他:“可奴婢害怕並不是因為此事,而是王上雖然年少,卻實在天賦異稟。”
和宮裡那些世故圓滑的內侍女官相比,這實在不是很漂亮聰明的恭維話。
但少帝聽完,很給麵子地捧腹大笑出了聲,結實勁健的胸膛也因此而震動。
洛桑知為他喜怒無常的反應怔了一下,又悄悄地鬆一口氣,她天真地猜測,笑得這麼開心,就算一會兒他真的不滿意應該也不會治罪給她吧。
嬴政都不需要再多看一眼,也知道蠢笨的小宮女此刻在想什麼。
他收起笑意,手肘支撐著上身,微微後仰,姿態閒散道:“你的教導嬤嬤倒冇說錯。”
言下之意,如果洛姝冇把握好時間,讓他失了顏麵,他一樣會治她的罪。
通房宮女並不是後妃,隻負責讓帝王通曉男女之事,若得帝王喜愛得伴身側,即使是後妃也要從她這裡打探喜好。
但是如果隻是曉事當晚就再不得寵幸,一個承過雨露的小宮女被遺忘,可想而知會是什麼後果。
……燭火跳動幾下,隨著騰燒的滋滋聲終於燃儘,隻有月色清輝透過木窗的鏤空灑進殿內。
少帝闔上眼,側顏在明月的光暈籠罩下半明半暗,淡聲吩咐洛桑知道:“喚人進來收拾。”
“是,王上。”
洛姝紅著臉,微微探身,搖響了掛在紗幔上的銅鈴。
她還裸著身子,原本穿的那件薄紗早就己經皺皺巴巴丟到了床角。
少女細腰上還有剛纔被掐著留下的指痕,站在一旁時雙腿還打著顫。
很快沉重的殿門被緩緩推開,魚貫而入的宮女們手上捧著乾淨的衣物,洗漱的銅盆。
燭台上擺上了新的蠟燭,明黃的光線又照亮了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