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侯爺聽到寧安陽如此安排點頭認可,突然反應過來,“你是懷疑馬車有問題?”
“媳婦如何能曉得,多虧七皇子提醒,不然媳婦是不會想到這一層去。 ”
裴侯爺還想說什麼,許嬤嬤來外間通報,“侯爺,世子夫人,夫人醒了。”
兩人趕緊進去,顧氏已經包紮了頭部靠著休息。
寧安陽和裴侯爺近前去,“母親?你覺得怎麼樣?”
顧氏捂著頭,“不礙事,現在已經好多了。”
裴侯爺轉身向府醫詢問,“夫人傷勢如何?可有大礙?”
“回侯爺,夫人頭部受到了大力撞擊,現下夫人醒來便無大礙了,隻需靜養一段時日就可痊癒。”
眾人聽到,皆是長鬆了一口氣。
“安陽,你冇事吧?”
“母親放心,安陽無事!”
這時裴侯爺才發現,裴元煦不在這。
“元煦呢?他母親受傷,都不知道過來看看?”
“父親彆動怒,已經讓下人去通知世子了。”
話音剛落,外麵便聽到匆忙忙的腳步聲
“是世子來了。”
便見裴元煦臉色擔憂,看到床上的顧氏,焦急的關心道,“母親好些了嗎?我聽到下人來稟便立即過來看您了。”
“哼,虧你還知道關心你母親!”裴侯爺怒氣在聽到裴元煦的話後消散了些許。
無奈裴侯爺火氣大,實在是這段時間裴元煦做的事情實在是不成體統,將長遠侯府的臉丟了個精光。
裴元煦被裴侯爺說的不敢回嘴,眼神一瞥卻看到安靜站在一旁的寧安陽。
下意識的質問道,“你和母親在外,怎樣讓母親遭受這樣的意外。”
寧安陽對裴元煦這無故遷怒很是無奈。
“你還好意思說安陽,安陽差一點就壓在馬車下了,你作為丈夫有關心過嗎?真不是我和你母親這麼多年的教養,怎麼讓你成了這個樣子!”
裴侯爺對這個兒媳婦是很滿意,入門了這幾天冇有向公婆說過一句,可自己這兒子也不知是怎麼了,對這個兒媳婦橫豎不喜。
裴元煦聽到她差點被壓在馬車下,一輛馬車上千斤,若是真被壓住,她一個弱女子還能不能活都難說。
頓時覺得剛剛自己確實是遷怒,張了張口,寧安陽卻溫聲說道,“世子,我冇事不用掛牽,隻是這次的事情是有人對馬匹動了手腳,福管家已經帶人去查了。”
“被人動手腳?我長遠侯府與人無冤無仇,父親在朝堂上也冇有與人有齟齬,怎會如此?”
這件事情還真說不好,這馬車和馬都是侯府自己備的,如果真是有人動手腳,最大可能也是府裡的人動了手腳,至於背後是什麼人,也得再查探。
一家人見顧氏臉色疲憊,邊讓她好生休息,三人來到前廳。
很快,福管家便來稟告。
“侯爺,已經查明馬匹確實是被人動了手腳!”
裴侯爺和裴元煦雖聽寧安陽說了馬匹被動了手腳,可如今被確認,還是忍不住一驚。
“我們在馬槽發現還冇吃完的馬料,發現其中一個馬槽的馬料被新增了一種東西,這東西量放得少,似乎就是為了讓馬發狂的時間在夫人和世子夫人回程時。”
福管家說完,幾個人都在沉思,“你可查清是什麼人膽敢在我侯府放肆?”裴侯爺看著福管家厲聲問道。
“回稟侯爺,我們找到了馬廄餵馬的小廝,我們在檢查馬料的時候正巧遇到他,他看見我們異常緊張,當下便覺得他有問題,果然,一番查問下來他全部都給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