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隨後一點點知道了孫德生家裡情況了，大女兒出嫁，大兒子結婚，小兒子也剛結婚，都分家單過，最小女兒孫淑紅，19歲，剛高中畢業，剛安排教初中呢。

第二天，何雨柱起床後，孫德生媳婦安排何雨柱喝著番薯玉米碴粥就窩頭鹹菜時，就看見孫德生從外麵進來，

“何同誌，早。吃的慣紅苕粥不？”就坐在桌邊

他媳婦就拿了大碗筷子過來，舀了粥端給孫德生。

不一會，孫德生接了何雨柱遞的煙，點上了。

“何同誌，都說城裡人有福氣，這不，昨兒個下套，打獵的今天大豐收。今天送到公社有11頭豬，七隻兔，還有兩隻狐狸，一千多斤呢你可吃的下？”

何雨柱冇想到有這麼多，很興奮，“孫書記，吃得下，冇問題，不嫌多，就嫌少。廠裡一萬多號呢，還有冰庫。多多益善。那咱們現在過去？”

到了公社大院，看著一堆野豬，大的有一百多斤，小的也有六七十斤，個頭不算小。兔子等物紮在麻袋裡，狐狸有活的。

“孫書記，你們公社有電話嗎？”

“何同誌，公社院子這裡冇有，郵電所可以打，喏，就斜對麵那綠色的門，郵電所。”

“好嘞，我去打個電話，讓廠裡派車。”

何雨柱邊走邊想，決定還是不能一次性拿回那麼多，不然讓人覺得這是很簡單的事兒，得不償失！

決心已下，走進郵局。

“請問這裡有郵票買嗎？”

“你要寄哪裡，我們所有4分票，8分票，還有10分票。”

“倒也不寄信，我是喜歡集郵，能看看票不？”

工作人員，拿出8張不同版麵的郵票。

何雨柱看見是特72郵票，居然還是整套整版的，有點小開心，“同誌，這樣8樣都給來一版。”

“就你手上的，全乎。攏共來了兩套，一張冇賣。你真要全乎的一套，那可是8塊錢。每版有八張呢。”

“好這一口，冇辦法，每樣各來一版，版，8塊是吧？”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十元大鈔遞進去，順便翻看郵票，“嗬，居然還有張52分郵票，同誌，請教一下，這52分郵票是寄哪裡？”

“寄掛號信用的，還有更貴的，80分，那是邊遠地區掛號信用的。不能讓郵遞員冇飯吃不是，山區很辛苦。郵資就要貴一些。你看，四分票市內用，市外投遞就要8分票了。遠近，困難不同，收費就不同。為人民服務首先得吃飽，有力氣不是嘛…找你2元，拿好。”

何雨柱收了錢，“受教，受教，再見。”

收了郵票入空間，又回公社大院。

“孫書記，聯絡過了，正好廠裡有個車在昌平要返呢，已經讓司機過這裡來拉貨，待會用你們板車拉到蓮花池那邊大路旁，行不行？”

“那怎麼不行，何同誌，那這邊我們稱下重，然後去辦公室蓋章來票。”

“孫書記，這樣。兔子和狐狸稱一起，最大那頭豬，和其他豬，分開寫三份票，方便吧？”

“行，多蓋個章的事。”

這波操作後，最大的豬134斤，其他豬918斤，兔子和狐狸32斤。

進辦公室，各種三份東西，每樣各開兩張，蓋了六個圖像。算了錢，共計650.4元。

何雨柱從公文包中掏出65張10元，又數了兩張一元幣，遞給孫書記。

“孫書記，合計是650元四毛，多出來的1塊六，補給狐狸的農戶，每一個八毛。不能虧了人家，你看可行？”

“何同誌，大氣，和你們大廠打交道就是痛快。如果還需要，你再來。我給安排。”

“肯定經常來，如果時間長，讓農戶整成肉乾，我們也要，價錢肯定不會讓老百姓吃虧。我回去彙報後再過來，手續我和領導商量後弄的再完善一些，畢竟孫書記擔著風險，你看可行？”

“好，那我讓人板車拉過大道上去，這樣你也可以早點到單位。”

十五分鐘後，何雨柱見路上冇人影，刷的收了地上物品，跨上自行車竄上大路，無影無蹤……

快到軋鋼廠，何雨柱躲在無人角落，把最大的豬給擱在後座上，用準備的麻繩紮了紮，騎車回廠裡，到了小食堂這。

門衛看見傻柱進去，後麵綁著黑乎乎的野豬，第一時間報告給曹科長，曹科長馬上報告給李愛武。

何雨柱讓劉嵐，馬華卸了車，把豬放在大秤旁邊，自己去一樓辦公室找後勤科長。

106辦公室，敲門，進去。

“吳科長，我小何，有個事和你彙報一下。昨天我申請下鄉采購，今天回來帶了頭野豬，因為不是太多，所以價格冇來得及和廠裡商量，自行做主1塊一斤就采購了，你受累去小食堂那看看？”

吳科長一聽有豬肉，高興還來不及呢。

“走，走，去看看。”

吳科長看見不大一頭野豬，很驚喜，說實在的他冇見過野豬實物，家豬倒是見過，屠宰場裡。因為去肉聯廠拉計劃肉，參觀過屠宰現場。“哦，這就是野豬，和家豬差不多。多重？傻柱。”

“吳主任，一般野豬一百多斤是中等大，公社同誌介紹說他們那挖陷阱抓過300多斤大的豬，這頭130多斤，你給過下稱，我好按重報賬。”

果然稱了134斤毛重。

“馬華，你和廚房師傅們多燒點開水，把豬放到那個大木桶裡先，廚房誰會宰豬，有人的話就先處理，不行的話你們先燙豬，把外麵豬毛給颳了，刮毛工具去車間找細節角鐵，一邊砂輪打磨一下就可以用了。我先和吳科長去給李主任彙報下工作再過來。”

馬華應著就辦事去了。

何雨柱隨著吳科長去李主任辦公室彙報情況。

“傻柱，可以啊，第一次出去就能帶肉回來，說說情況。”李愛武很興奮。

“李主任，是這樣的，以前我隨我爸去過潭柘寺那邊，所以我想著第一次出去要輕車熟路點，至少不會迷路。就去了潭柘寺人民公社。我想著收貨也不能犯錯誤，私下收取，那樣害人害己，影響廠裡聲譽。所以我就求助公社。那公社孫書記聽說是鋼廠采購，非常佩服我們工人為建設國家出力，很是配合，當下就組織各村上山捕獵，不過運氣不太好，就抓了一頭，不過孫書記說了，他們會繼續努力，爭取給我們供應更多的野味。”

吳科長和李愛武聽了後，覺得有後續供應，非常滿意。

“李主任，吳科長，這次因為東西不多，我也就自作主張，冇和廠裡商量，收的是一塊錢一斤的毛豬，你們倆領導在，看看商量下接下來怎麼的章程。”

說著從包裡掏出那兩張一頭豬的收條。一模一樣的兩份。

收 條

今收到京師紅星軋鋼廠采購員交來采購物資款合計人民幣七柒拾陸元整。清單如下：野豬一頭，毛重一百三十四斤，收購價每斤零點五元，計：76.00元

潭柘寺人民公社 書記孫德生

*年*月*日

人民公社這蓋了個鮮紅的公章。

李愛武看見兩張一樣的收條，有點疑問，“傻柱，為啥開兩張一樣的收據？”

“李主任，吳科長，是這樣的，孫書記說了，這樣既能對上帳，又能防止有人惡意舉報成投機倒把，既保護了鋼廠名譽，也減少了公社那邊的風險。”

“哦噢，這還真是個好辦法。”

又想了想，“傻柱，你和孫書記這個辦法很好，還可以改進，這樣下次重量這裡可以寫不同，比方說像這兩張，一張寫130，一張寫138斤，有零有整，下麵日期其中一張延後個一兩天，這樣就更好了。這次就這樣了，待會就按這樣去報賬，一塊，貴是貴了點，比市麵上比較還是我們占便宜。行，就這個價，我同意，吳科長你看怎麼樣？”

吳科長原本就是李愛武的跟班，哪有反對的，當然同意，何況肉食本身就是鋼廠短板，有肉能解決他頭疼多年大問題。於是就回答:“李主任，冇問題，就按這樣來。傻柱，那待會你填了單子我簽字，你去財務報賬就可以了，回頭你安排把豬給處理好，肉先入庫。

李主任，你再和傻柱談一談，爭取更多的肉，我先過食堂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