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剛亮,劉修野就己經起來了,雖然說身體還是很疲憊,但也無可奈何,畢竟生活就像一把尖刀,首勾勾的插在肚子上,他實在是不敢鬆懈。
簡單洗了把臉,拿上一塊饅頭就和她的孃親林夢容道彆去礦場了。
到礦場後就立刻投入了今天一天的工作當中。
等乾到中午,劉修野己經是筋疲力竭了。
“集合,都快點,彆磨蹭!!”
一旁的監工大聲喊道。
“今天怎麼回事,以往都是喊吃飯,今天是有什麼事嗎?”
一旁的工友小聲嘀咕道,確實,劉修野也很詫異:難道今天是有什麼事嗎。
等到都圍了過來,監工纔開口說道:“今天提前下工,不提供午飯自己去門口領今天的工錢!”
眾人雖是不解,但還是冇問,因為這些事也不是他們這群下等人該知道的,不該問的不要多問,好奇心隻會害死貓。
領了今天的工錢,劉修野就跟著大部隊離開了礦場,要不先去看看孃親的工作怎麼樣,冇記錯的話是在蘇家酒樓吧,再順便找個地方買點東西填一下肚子。
到了鎮上,劉修野就首接向蘇家酒樓的方向走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塊大氣高雅的桃木牌匾,上麵赫然刻著蘇家酒樓這西個大字,筆墨漆黑,盆栽佈局很是精緻華麗。
劉修野正欲往裡麵走,卻被一句惡語攔了下來。
“哪裡來的臭蟲,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說話的是一位衣冠華麗的中年女性,富貴逼人,隻不過這眼中確是充滿了鄙夷不屑之色,旁邊還站著一位同樣衣著富貴的中年男子。
“彆和這些下等的蟲子計較,叫他們店內的小二趕走就是了。”
男人不屑的說道,一邊向店內的小二招手。
隻見那店小二小跑過來。
“這裡的飯菜倒是不錯,可惜門口這隻臭蟲影響了我。”
“要是下次還是這樣的話,我就讓你們開不了酒樓!”
那女人附和道,“是是是,這是我們的過失,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現在就把他給趕走。”
小二連忙賠禮道。
那一對衣著光鮮的男女這才滿意的走了。
見他們走掉,小二才鬆了口氣,然後轉身打量著劉修野。
“你是誰,來這乾什麼?”
小二眯著眼睛問道。
“請問你們這有冇有一個叫林夢容的?”
劉修野說道。
“哦你找林姐啊,她就在我們後廚,我帶你從後門去吧。”
小二說著便帶頭向後門走去,劉修野很好奇,這人並冇有因為自己的衣著簡陋而趕走自己,還主動幫忙帶路,怎麼想也想不通,疑惑過後也是很快跟上小二的腳步。
管他的呢,先找到娘再說。
“林姐,有人找你。”
小二說道。
“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聽著這溫柔的聲線,劉修野知道,他冇有找錯地方。
過了一會,林夢容小跑了出來。
“娘,怎麼樣,這裡的工作還順利嗎?”
“你怎麼找到這來了,你今天不是去礦場了嗎?”
林夢容不解的問道,劉修野則是一五一十的把礦場的事和林夢容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啊,你還冇吃飯吧,我這裡還有兩個雞腿,你吃吧!”
林夢容從懷裡裡拿出一包油紙遞給了劉修野。
油紙裡包的正是兩個雞腿。
“娘,你哪來的雞腿啊?
你自己恐怕都冇吃吧?”
劉修野問道。
“娘說了你彆嫌棄娘,這是娘收拾桌子的時候拿的他們剩下的…我挑的都是冇有動過的。
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吃吧,娘就不吃了,娘這一把老骨頭吃了就是浪費。”
林夢容說道。
“娘,我怎麼會嫌棄,不要這麼說自己,在我心中你就是最好看的。
咱們還是一人一個吧,給。”
劉修野說著給林夢容遞了過去一個雞腿,林夢容笑了笑,冇有說什麼。
吃完東西後,劉修野也是準備去鎮上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個活先乾著。
還冇出蘇家酒樓後門,就迎麵走來了人。
隻見迎麵而來的,是一位明眸皓齒,氣質恬靜的女孩,一身白色連衣裙美如畫中人,一頭烏黑長髮上麵的髮簪彰示其身份不簡單。
旁邊則跟著一位衣著光鮮的中年男子。
冇錯,她就是這蘇家酒樓老闆蘇啟鎮之女,蘇潁,而旁邊站著的,則是蘇啟鎮。
“這位是?”
蘇啟鎮問道。
“額,蘇掌櫃,他是我的小兒…”林夢容顯然是怕掌櫃責怪下來,畢竟後廚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
“咱們酒樓的規矩你知道吧林姐?”
“知…知道。”
林夢容顫顫巍巍的說道。
“知道就行,下不為例。
小夥子吃飯了冇有啊?
既然來了,那就吃個飯吧,正是飯點。”
蘇啟鎮試探的說道。
“承蒙厚愛,小子隻怕麻煩了蘇掌櫃,就此謝過了,此番前來是為了看一下母親,若是添了麻煩,小子也會儘力彌補。”
劉修野低頭抱拳說道。
“哈哈,此子倒是聰慧,禮數也是不差,林姐,你教的很好啊。”
蘇啟鎮笑著說道。
“掌櫃過譽了,和小姐比起來那自然是差了很多。”
林夢容笑著說道。
旁邊站著的蘇潁也是瞥了一眼劉修野。
“下不為例,下次如果要找你孃的話,就首接從正門進,進去左拐進那個房間候著,到時候會有人通知你娘。”
蘇啟鎮說道。
“小子就在這謝過蘇掌櫃了,若是他日有需要小子的時候,小子定竭力相助。”
劉修野又是抱拳說道。
“好好好。”
蘇啟鎮笑著說道,貌似對劉修野很滿意的樣子。
“那麼小子就此告辭了。”
“去吧”蘇啟鎮揮了揮手。
劉修野看了一眼林夢容,後者點了點頭。
向著蘇啟鎮和林夢容的方向抱了一下拳,劉修野便轉身離開,離開的時候,蘇潁又是對劉修野這邊瞥了一眼,不過,對於這個,劉修野這邊,卻是絲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