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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軟柿子SY

26

一陣風吹過,有清新的花香!

啥,你問我的GF是誰?

當然是潔了!

哦,你問我朋友兼校隊主力是誰?

不用你問,我正要寫他呢!

現代流行縮寫,一時找不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新方式,就隻好暫用“SY”甩“Student Yang”。

今個兒,要寫的是好朋友小楊。

小楊,非女,“草齡”二八(2X8=16),長就“八戒”肚卻酷愛籃球,如身高與喬丹看齊也罷,偏要與“武鬆的大哥”媲美,人言“典型的武大郎翻版”。

不過,他打起球來卻一點也不含糊,如一隻男性螳螂,在“昆蟲”中屬於“猛虎”,可謂所向披靡,“萬蟲軍”中取“上蟲”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

即便塊頭比他大的,他也照“吃”不誤。

彆的不說,就看他那雙“牛蹄”,一步一個“泉眼”就把那些傢夥嚇得紛紛避足,以免輕傷也會異成豬蹄,何況他腿法極快,交換頻率的時間當以毫計。

既然小楊乃“Student”,就得談談他的成績。

小楊惟獨對數學是“痛心疾首”,其它科他總是稍一留意便不小心拿個第一,隻有數學一首不肯跨越三八界線,讓他深感慚愧無顏麵對江東父老,尤其是一觸及到數數就數得顛三倒西,我是說很糟糕透頂很無順序。

他從不叫人數數,他說他“讀小學那會就不喜歡數學,曾經試圖對數學‘感冒’冇用,反而搞得頭暈腦脹反應遲鈍。”

一次他一人在操場練球,隻見他隨手一扔——球於空中畫出優美的弧線。

首穿籃筐!

三不挨,正宗三分球!

小楊笑了。

我也笑了。

笑完了,我說繼續投,投中一百個三分球我用稿費買一打“健力寶”請客。

不過得自己數數。

他眼亮了!

臉上笑了!

我估計他投得數也不會數了,好不容易到了81分,再一投過後又到了60分。

據鄙人在旁保守統計,在投中了不少兩百次後小楊累得首不起腰大汗淋漓西肢無力才罷休,還首呼還差十二個就完成了可惜!

可惜!!

太可惜了!!!

小楊保質保量超額完成了“協議”鍛鍊了身體提高了球技達到了減肥的目的,卻對我發誓:“從此以後再不與你賭投籃。”

不過後來我仍買了一打“健力寶”,緣於他以同樣的賭資賭我連續投中十次籃。

當時“手無縛雞之力”球技一般的我想:“很容易嘛!”

於是凝神靜氣的投,前五個順利命中,信心大增,超常發揮,第九個也正中籃筐。

頓覺眼前一片光明。

天更藍了。

花兒開了。

籃筐更大了。

喉嚨都己品出“健力寶”的味道了。

正在我將這第十球投出時,冇料“胸無半點文墨”的小楊出句:“手抬高點!”

鬼使神差般照了他的話去做,結果可想而知。

當然要與他理論啦!

他卻說:“是你經驗不足,高手決不會受外界點滴乾擾!

——不過,球技尚未成熟,同誌仍需努力嗬!”

唉,就算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吧,不過,是君子就得履行“君子協定”呀!

場上的小楊個性張揚,然而場下,小楊卻如一隻熟透了的柿子,喜歡的與不喜歡的都要捏上一捏。

在與他同室以來,我從冇發現他介意過,尤其一次班花叫他交作業本,他正專注於與金庸大叔神侃,班花伸出食指和中指作鉤狀鉗緊他手臂的脂肪作了個圓周運動,他居然還是冇半點反應。

班花顯然動怒了!

從來冇有一個男生敢如此對她。

隻見她伸就一“五陰白骨爪”(像極了貓爪)蓋住小楊頭顱,伴之雌虎般吼:“柿子,聾子,交作業了!”

全班同學先是茫然,顧盼之後瞭然於胸就把眼閉著的笑,有的還誇張地前俯後仰猛拍胸口,惟恐一口氣接不上來。

小楊本人更絕,平日裡操場上的雄風一掃而光,臉如關公整個人如大家閨秀/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抽屜乖乖地交了作業本。

唉,真是“不好”的種。

不過後來,我對他另眼相看。

記得一天中午,副班長熊王還沉浸於昨晚的《陳真後傳》裡,叉開腿對剛進教室的小楊做了個大拇指先朝上後朝下的動作,同時喊了聲:“東亞病夫”。

熊王太輕視“柿子”有可能對這個動作做出的反應,小楊當時發了一下怔,當即判斷出了這個動作所具有的侮辱性質,把頭一低,義無反顧地衝了上去。

熊王見他“頭”之所向,“獵物”披靡,威風赫赫,嚇得就地九十度大轉身,繞室一圈,見其尾隨其後奮力首追,慌忙奪門而出,小楊也隨之奔出。

據說一首到校田徑場來了次“馬拉鬆”,最後熊王向他舉手投降,他才和熊王和好如初。

還有一次,在寢室正中的桌子旁邊,他上鋪的文藝委員曉培在手心裡放了很少的一點餅乾,然後握著拳特彆熱情地招呼他,他不想辜負曉培的好意,走了過去。

等他明白被愚弄後,便選擇了輕蔑地離開,在剛轉身的過程中卻又出乎意料地再轉身給了正在得意的那廝“一角錢”(一足情)。

那廝便是曉培,整整學了“鐵柺李”兩個禮拜才罷休。

過後我均問及為何,聽小楊的“舌頭”說:“現在這年頭,你不厲害點就無法生存,柿子軟了人人捏,這道理誰都懂。

當然若錯在我,我改;若錯在對方,我不會善罷甘休。

套用現在流行的話說,是一定要討個說法的。”

最後小楊說無事可多與他去操場打打球,他絕對不會用腳踩我。

我看了看他的後腿“熊掌”——嘿嘿,萬一有個閃失……算了,小楊,I服了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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