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知意。
分手。
這兩個詞彙加在一起,不難讓人猜出在樓下偷腥的人是誰。
紀知意聞言,手搭在門把手上,假裝淡定,傅明樓取下嘴角的煙輕彈菸灰,冷冷嗤笑一聲,“紀經理還有這嗜好?”
紀知意,“……”
什麼嗜好?
偷聽牆角?
還是觀看活春宮?
兩人對視,紀知意微抿唇角。
就在紀知意思考該說什麼話能讓這個場合圓滑渡過去時,不遠處包廂突然出來幾個人尋傅明樓。
“傅總。”
“傅總人呢?”
“快快快,快把傅總找回來,接下來夜場的活動我都安排好了。”
聽到有人喊自己,傅明樓依舊站著紋絲不動。
紀知意看著麵前的人皺了下眉,聽著尋人的聲音越來越近,心一橫,伸手將人拽了進來。
紀知意指尖溫涼,傅明樓手腕滾燙。
兩者結合,彷彿是冰火兩重天。
步梯間房門關上的刹那,傅明樓手中的煙也隨之落地。
不待紀知意出聲解釋為什麼將人拉進來,傅明樓已經伸手捏住她的下頜低頭吻了上來。
紀知意微愣,隨即掙紮,傅明樓眉眼含笑,將人抵在牆壁上,長腿壓製住她的腿,吻的更深。
紀知意今晚其實也喝了酒。
不算多,但酒後勁讓她有些軟。
傅明樓一手掐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去撩她耳邊的碎髮,啞聲低笑,“紀經理,玩嗎?”
紀知意微仰著頭看他,細軟的腰肢往後躲,“如果我說不玩,傅總能放過我嗎?”
紀知意話落,傅明樓眼底笑意越發濃,“你說呢?”
兩人一個抬頭,一個低頭,以極致曖昧的姿態僵持。
樓下偷腥的兩人也聽到了上麵的動靜,但絲毫冇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來越放肆。
蕭晉開口,聲音裡帶著說不出的興奮,“寶貝兒,你怎麼越敏感了,全是水,真緊……”
女人嬌嗔,“你快停下來,上麵好像有人。”
蕭晉戲謔,“有人豈不是更刺激?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喜歡讓人聽你叫,人越多越好。”
女人低吟,像是推攘了下蕭晉,“哪有。”
蕭晉,“明明就有。”
蕭晉說完,腰間的力道加大,說的話也越來越渾,“你說待會兒樓上的人聽到你的聲音會不會忍不住下來跟我一起……”
女人嬌、喘、連連,“我,我纔不要,我,我隻要你……”
蕭晉,“**,嘴上說的不要,身體比誰都誠實,你自己來摸摸,聽到有人跟我一起gan你,你都s成什麼樣了。”
紀知意認識蕭晉這麼久,從來都不知道他還有這麼‘放縱’的一麵,唇角抿成一條直線,在傅明樓玩味的注視下把頭偏過了另一側。
傅明樓輕笑,落在她腰間的手收緊,“原來紀經理喜歡這種?”
紀知意轉頭瞪他,薄怒,羞赧。
傅明樓看著她,深邃的眸子裡全是漫不經心地笑意,嗓音低低沉沉道,“嗯,怎麼辦?我不喜歡被人看,也不喜歡被人聽,當然,如果紀經理就是喜歡尋求這種刺激,我也可以試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