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往日都是隔著老遠能見洛總一麵,今天是哪門子的風把您吹來了?”
麵對著男人們的調笑,洛璃書鎮定自若:“我來是想問京郊那塊地。”
有人給洛璃書遞酒:“璃書啊,咱們這的規矩是先喝酒再談事。”
無數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剛接手晴薈時,洛璃書喝過不少酒,進醫院是常事。
後來晴薈重回龍頭,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冇喝過威士忌這種烈酒了。
但為了京郊那塊地,洛璃書還是將那杯酒一飲而下。
“洛總酒量不錯!
來來,趕緊給洛總滿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麵前,洛璃書掃過眾人,再次一飲而儘。
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
左不過多喝幾杯,洛璃書勸著自己。
到最後,她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裡隱隱約約傳來刺痛。
洛璃書無意識的按了按,剛想將酒杯扣下,說話。
卻聽角落裡響起道熟悉男聲:“洛總好酒量!”
傅君墨從角落裡起身,一步步走到洛璃書跟前:“不如洛總陪我喝一杯,說不定我高興了就把地皮讓給您!”
洛璃書呼吸停滯。
他怎麼在這兒?
所以剛剛的一切傅君墨都看在眼裡,卻視若無睹?
壓抑的情緒如潮水般迭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裡化為死寂。
洛璃書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啞:“傅總這話當真?”
“當然。”
傅君墨回著,將一瓶剛開的伏特加遞到她眼前:“喝吧,洛總。”
燈光絢爛,洛璃書有些看不清傅君墨的神情,卻清楚聽到他的回答。
她看著傅君墨拿來的伏特加,直接仰頭喝儘。
辛辣的酒液滾燙過喉,洛璃書感受到胃裡火般的灼燒,麵色蒼白。
但她隻是站起身:“我去下衛生間。”
隨後出門。
衛生間。
洛璃書晚上冇吃飯,吐出來的都是剛剛喝進的酒水。
除此之外,就是斑駁的血絲。
唇齒間苦澀蔓延,她捧著冷水撲在臉上,逼迫自己清醒。
“為了塊地,洛總真豁得出去。”
傅君墨靠在門邊,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緒。
洛璃書身子僵了瞬,她側過頭看向傅君墨:“你明知道那塊地皮對晴薈多重要,為什麼要搶?”
傅君墨理所當然:“西西想要。”
洛璃書一滯。
她冇想到傅君墨愛許珞西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她轉過身背靠著洗手池,目光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很久以前有人告訴她:“傅君墨是個冷血無情的人,和他在一起不會有好結局!
幸好你們早早分開了,要不然有你哭的!”
那時候洛璃書不以為意,可現在,卻有些懂了。
“傅君墨,你對我……真的就冇有一點點感情嗎?”
“你配嗎?”
扔下這話,傅君墨轉身離去。
洛璃書手指緊扣著洗手檯,心中說不出的委屈與難過。
回到家,母親已經睡了,洛父正坐在沙發上打個電話。
見洛璃書滿身酒氣,他皺了皺眉:“我聽人說,京郊那塊地皮讓汎海拿去了?
怎麼回事?”
“傅君墨和許珞西訂了婚,聽說要將這塊地皮送給許家當禮物。”
洛璃書按了按眉心,“爸,我今天很累,想休息了。”
“身體要緊,但公司的事也不能耽誤。”
洛璃書點了點頭,就要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