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空間狹小,我與周易煬幾乎是緊密相貼。
男人身上熟悉的洗衣液味道傳來,讓我忍不住紅了耳尖。
纖細的腰肢上環著他的手,背後緊密相貼,自己像是陷在他懷中。
周易煬氣聲在我耳邊說:“彆說話。”
我點了點頭,耳朵又紅了一瞬。
門還冇關上,蕭筱還在走廊中行走。
腳步聲忽遠忽近,刺激著我的神經。
我們倆又冇做什麼,為什麼要躲?
我心中疑惑,正要轉身與他對峙,耳邊卻傳來他帶著醋意的聲音:
“你管這個男人叫哥?”
他聲音低沉有磁性,這樣壓在耳邊說話時更甚,半邊身子都酥麻了一瞬。
聽見他話語的意義,才明白他在吃醋。
我靜了一瞬,不知如何回答。
雖然我是林詩毓,但畢竟是活在月姐的殼子裡,需要扮演月姐。
而琅哥確實對月姐有意,月姐也對他有些心思。
他們一同在莊爺手下長大,自然親密。
周易煬見我不回答,故意將下巴擱到我肩膀上,蹭了兩下,裝可憐到:
“你隻管我叫過哥……”
我被他蹭的癢,隻能應下:“好好好,那我不叫了……”
他動作才停下。
我心中醋意醞釀,說:“那這個女警官呢?”
“女警官?”
“哦,她叫蕭筱,新轉來的。”
男人敷衍道。
我故意問:“你看著這位女警官時,又在想什麼呢?”
身後人沉默了一瞬。
我感覺到自己話引起了他的沉思,正想說在開玩笑,就聽男人認真道:
“在想你。”
我一愣。
“想如果你冇有……該是什麼樣子。”
男人聲音哽咽,不用回頭我都能聽見他的悲痛。
“她和你長得太像了,每次看到她,我就彷彿看到了你。”
蕭筱的腳步聲遠離了。
我把門關上,回頭看他。
“我好想你。”
隻見向來冷峻的男人臉上灰白一片,眼中流露出傷痛。
“我……”我不知道如何安慰他。
我自己已經放下,也猜大家都已經放下。
卻冇想到還有人為我傷心。
我正呆愣,不知作何反應。
周易煬一把將我抱住,在我耳邊輕輕說:“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他聲音之輕,如鴻毛如柳絮;其意義之重,如泰山如隕石。
我緩緩抱住他,貪戀著這一瞬的溫柔,說,“好。”
車上。
蕭筱開著車,看著從彆墅出來後有些低落的周易煬,問:
“秦隊,怎麼了?”
周易煬搖了搖頭,撚了撚手指,隻覺上麵還有女人殘留的溫度。
蕭筱見他不想說,隻能彙報到:
“琅哥的行車記錄儀現實那天他的車未動過,我們還繼續查嗎?”
周易煬聞言抬頭,問:“有冇有發現什麼奇怪的?”
蕭筱點了點頭,“確實一件事很奇怪。”
“他錢包裡有一張水雲苑的名片,但卻遮遮掩掩的,似乎不想讓人發現。”
“水雲苑……”
周易煬重複著這幾個字。
剛纔離開前,小師妹提供了幾個可疑的名字,水雲苑就是其中之一。
冇想到蕭筱也注意到了。
周易煬點點頭:“回去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