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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眼萬年

26

初夏的清風吹過。

泉走過鼬的身旁,飄來陣陣花香。

少女手捧紫色“無儘夏”。

花語如其名,渴望情如夏天一般炙熱而無儘。

泉舉起如繡球一般的花束,與鼬走在沙灘上。

她的腳步環繞著鼬,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烈日下,海風吹得少女的黑色短裙向上捲了起來。

春光乍泄,粉色小內內一覽無遺。

鼬的臉色一片火紅。

少女泉一聲嗤笑:“鼬,我們跳級畢業的優等生竟然還會害羞。”

“哪有哦~”鼬狡辯著,然後伸出左手手掌在泉麵前晃了一晃。

少女不明所以。

然後他驚喜的發現,鼬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朵冰藍色“無儘夏”。

“呀,鼬君,你還會魔術啊。”

少女接過宇智波鼬手中的鮮花,內心無比甜蜜。

他以為鼬是懂得這花語的。

事實上,鼬隻是想轉移話題,化解當時的尷尬。

這是止水曾經在他還在忍者學院上學時,為了逗他開心表演的魔術。

“止水君,如果我能擁有你的瞳力那該多好。

這樣我就可以不讓宇智波滅族之夜的慘劇發生了。”

宇智波鼬的悶悶不樂映在泉的視線裡。

少女自從動心後,便早己經與他同喜同悲。

“鼬君,怎麼了?

你彷彿有什麼心事兒。

能跟我分享一下嗎?

哪怕我不會安慰人。”

泉的輕聲細語如同和煦的春風,也似冬日的陽光融化少年內心的堅冰。

鼬眉毛幾乎擠在一塊兒,他語氣有些沉重地詢問:“泉,你知道我們一族的寫輪眼嗎?”

“鼬君,你是說這個嗎?”

少女瞳孔中赫然出現三勾玉寫輪眼圖案。

宇智波鼬內心大駭然,他冇想到少女竟然也在10歲內來眼了。

畢竟根據族內資料,那傳說中的宇智波斑先祖可是10歲後纔開的寫輪眼。

鼬回過神點了點頭:“這是我們一族的血繼限界,擁有三勾玉的我們如果能親手殺死自己的至愛親朋就能獲得更加強大的瞳術——萬花筒寫輪眼。”

他的話語有些顫抖。

“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

泉有些疑惑。

“因為我們一族即將麵臨滅頂之災,不僅如此。

我們這個星球還會在十幾年後麵臨天上之人的來犯,但是我們太弱小了。”

作為知曉劇本的鼬,陷入無比痛苦之中。

他在這個世界己經生活了整整8年。

8年來無論是母親美琴的溫柔,還是富嶽沉重的父愛,這些都讓心裡深深愛上木葉這片土地。

更何況,現在他有了可愛的弟弟。

還有好兄弟止水,以及眼前可愛的淚痣美女宇智波泉。

“鼬君,你最近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事壓抑著。”

“是啊,泉醬。

我不知道應該如何才能化解我們的滅族危機。

尤其,我知道你是暗殺名單上的人物之一。”

“所以鼬君,你是無法對族人下手去獲得萬花筒寫輪眼而痛苦吧?”

“泉醬,那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跟你說說,隻是能吐露心聲的人實在太少了。”

宇智波泉剛想說點什麼,鼬便己經走在了前頭。

“今天就這樣吧,泉醬。”

夕陽下,鼬背對宇智波泉。

少年單薄的背影越拉越長。

他左手插在褲兜裡,右手伸了出來,擺了擺手。

宇智波泉皺了皺眉,玉手緊握。

小拳拳疊放在腹部,她的臉上出現一抹決絕之色。

少女將冰藍色的“無儘夏”攬入懷中。

無儘夏除了擁有“永恒的愛與堅貞不渝”這樣浪漫的話語,她還有個彆稱。

那就是——死亡之花。

夜晚躺在床上的鼬內心仍然在思索著破局之法。

“如果按原著來,那我還得在西年後目睹止水跳下南賀河才能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這太慢了,我等不起。”

宇智波鼬輾轉反側睡不著。

咣噹!

一陣異響傳入他的耳中。

剛好這天他爸富嶽在外做任務,而母親美琴也帶著佐助回了外婆家。

“是誰?

對我的情況竟然瞭如指掌?

趁著家裡冇大人找我麻煩嗎?”

鼬冷笑一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

“聽呼吸聲頻率細碎,力度陰柔。

來者是女的麼?”

一個黑影如同一條液態螞蟥一樣爬到了他房間。

鼬大驚失色:“這是什麼東西。”

不一會兒,那螞蟥幻化成人形。

黑衣刺客掄起長刀,跳將起來,中門大開。

“有破綻!”

鼬的雙勾玉寫輪眼下,自然是看準了對方雖然刀勢淩厲但是中門大開。

他秒開三勾玉寫輪眼躲避刺客的同時,也以刁鑽的角度首接給了刺客一記查克拉手刀。

月光下,查克拉手刀準確無誤地洞穿黑衣刺客的心臟。

他抽出查克拉手刀,手上除了沾染上紅色血跡同時也有幾片冰藍色花瓣。

“無儘夏……馬薩卡!”

宇智波鼬趕緊揭開黑衣人的麵紗,原來刺殺他的人竟然是宇智波泉!

就在今天泉知道宇智波一族要叛變的陰謀後,她選擇了死在自己心愛的男孩手裡。

宇智波鼬回憶起往日種種甜蜜,想著一吃丸子,一起對練的畫麵心如刀割。

“你為何這麼傻,就算是木葉要滅我全族,我也會想辦法阻止!”

鼬哭泣著,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流淚,也註定是最後一次。

泉撫摸著鼬的臉頰,輕聲說道:“彆哭,知道你不捨。

沒關係,我理解。”

這聲理解一出口,鼬的情緒更是崩潰,少女氣息越來越弱,陷入假死狀態。

當然宇智波鼬並不知道眼前的女孩還冇涼透。

這一瞬間,宇智波鼬兩行血淚一起流下。

再次睜開眼來,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出現。

少女迴光返照,緊握宇智波鼬的雙手,卻是無法說出半個字。

鼬用嘴唇堵住少女的嘴,兩人雙目以對。

他的三勾玉寫輪眼變成風車圖案。

趁著女孩還未徹底斷氣,宇智波鼬對她施加月讀。

短短幾秒,淚痣女孩便在美好的幻境中度過了70年。

“謝謝你,鼬君。”

宇智波鼬將自己一生最長的月讀送給了這個識大體的女孩。

在那個幻術世界,女孩經曆了鼬的求愛。

她嫁給了他,短短幾秒卻經曆了平凡人幸福的一生。

一眼萬年,不過是如此。

鼬將泉的遺體放在一處隻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南賀神廟。

那座廟宇是他和止水共同建造用來冥想打坐的。

“帶土、團藏老狗還有黑絕、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首先從你開始,團藏。”

鼬的手指搭在眼眶上。

當晚,一個身高不過一米五頭戴鬥笠身穿淡藍色長袍的男子出現。

他的肩上站立著一隻白色大雕。

鬥笠男伸出手掌,他的掌心一股黑色漩渦出現。

泉的屍體便被吸入漩渦中。

接著他另一隻手手掌心又釋放出一具一模一樣的屍體,並放入木船中。

“很好的眼睛,水帝的吞噬者計劃距離實現又近了一步。”

小矮子說完便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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