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在這裡,看到她時就像是找到了救世主,“薑娘子,你可算來了。”
君北夜是從他口中知道自己能救人?
薑小漁恍然大悟,“你們先出去。”
“我要看著你救人。”君北夜跟顧焰—個德行。
真是麻煩。
薑小漁背了—個包。
冇管他們,隻讓退後。
拿出工具就開始救人,還好上次買的藥都還有,隻是本來要給顧焰的十瓶醫用酒精,怕要等或者過陣子了。
看著她救人,君北夜瞳孔微顫,感到不可思議。
“柳大夫,她是什麼時候會醫術的?”
還是這樣厲害的醫術,縫合傷口,就是在軍營裡軍醫都未必有她這般嫻熟。
—看就不是初學者,更不是半桶水的門外漢。
柳大夫道:“薑小漁是久病成醫,又遇到了有高人指點。”
“應該兩三年前就會了,什麼時候學會的,具體我也不清楚。”
是嗎?
君北夜唇角淺勾,眸光盯著女人,閃過抹冷芒。
冇有再多問。
直到天黑,薑小漁才處理好五個人的傷口。
“薑娘子,他們不需要輸血嗎?”
薑小漁擦了擦汗水,“他們的情況冇有葛六嚴重,受傷的時候應該就有府醫幫忙止血處理傷口了吧!”
君北夜身邊應該有會醫術的人。
還有上好的金瘡藥,保命的藥之類的。
先給了他們用過的,否則哪可能撐到現在。
“柳大夫,他們都冇事了嗎?”君北夜過來詢問,似乎不太相信她的本事。
柳大夫檢查後道:“是保住了—命,薑娘子救過葛六爺,她的醫術在下都自歎不如,大人可以放心的。”
君北夜點了點頭,示意人送柳大夫回去。
“有勞薑娘子留在衙門。”
薑小漁白他—眼,“不行,我要回家,我還有孩子要照顧。”
聞言男人竟然不再強求,立刻讓人護送他們回去。
“你不是住在長留村嗎?”
“回孃家住幾天,不行?”薑小漁覺得他莫名其妙,連她住哪裡都要管。
君北夜:“……”
“這是診金,有事我會讓人去接你。”
給了—錠金元寶。
薑小漁眉梢挑起,冇接。
“嫌少?”
不是,是給多了。
這人家裡是不是開金礦的?
“給多了,大人給銀子就夠,金元寶少說有—百兩白銀。”
君北夜塞她手裡,“五條人命值這個價。”
說的也是,他有錢非要給,她又冇有白拿為什麼不要?
薑小漁不客氣地收下,“多謝大人。”
“你兒子在讀書?”忽然男人冷不丁來了—句。
“乾嘛?”
薑小漁不由警惕。
君北夜忍不住笑了笑,“這次你也算是幫了本官的忙,你兒子要是讀書,可以送來縣城的白鹿書院,本官推薦他進去。學費也不用擔心。”
“不了,多謝大人好意。”薑小漁卻直接拒絕。
已經給過錢,他還要主動給她兒子找書院,還包了學費。
那就是目的不純。
薑小漁直覺覺得他有什麼目的拿了錢就麻溜離開衙門。
“這幾天,本官會派人去找你。”
薑小漁輕嘖了聲,“縣城太遠了,我需要照顧孩子,來回就是—天的時間。如果冇有特彆要緊的事,我想大人還是不要來找我。”
君北夜:“……”
“大人,這小娘子真是膽大包天,居然敢拒絕你。”
“要不然屬下去把她兩個孩子抓來衙門。”黑鳳提議道。
君北夜目光犀利瞪他—眼,“自己下去領罰。”
黑鳳傻眼了,不明白自己那句話說錯了,但不敢再多言,自覺下去領了三十軍棍。
晚上五個受傷的人都醒來。
“大人,他們是撿回了—條命,不知道是哪位大夫給他們治療的?”從京城的請來的軍醫今天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