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芯羽渾身猛地一僵,鼻尖也在這瞬間充斥了陣陣酒氣。
“誰說我冇醉?”
傅以程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撲在脖頸,帶起了絲縷曖昧的氣息在其中蔓延。
侯芯羽還未回過神來,他便將她稍稍鬆開了些,一雙黑眸定定地望著她。
四目相對,那雙眼睛就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潭,讓侯芯羽一時忘記了掙紮,隻是愣愣地望著他的模樣。
看見這樣的侯芯羽,傅以程的喉頭微微滾動了一下,逐漸俯下了身。
男人的氣息離得更近,那張俊臉也在眼前放大。
就在兩人的唇相隔一指之時,侯芯羽的手忽地被人攥住,之後將她帶離了傅以程的懷抱。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侯芯羽猛地回神。
傅以程也一僵,隨後微皺起眉抬眸。
“你們……在做什麼?”
耳邊傳來低沉卻有些發啞的聲音,侯芯羽轉過頭去,便看見了麵容沉沉的寒景平。
她下意識抬手揉了揉眼睛,隻覺得腦袋陣陣發暈,說不出話來。
寒景平怎麼會在這?
她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周圍的整個世界都顯得那樣不真實,猶如在夢境之中。
寒景平也在這時看清了她通紅的臉,正握著她手腕的手心感受到一陣炙熱的溫度。
傅以程低嗤一聲:“如你所見。”
寒景平擰緊了眉,嗅到空氣中的酒氣,臉上神色更加難看,眸光冰冷看向傅以程:“你讓她喝酒了?!”
聽見這話,傅以程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垂眸望向侯芯羽,才發現她的臉不似常人的紅。
生意場上多少都會喝一點酒,可隻是一杯酒,會醉成這樣嗎?
“芯羽?”
他上前一步,想要去探探她的額頭,寒景平卻一把將她拉過護在身後,聲音冰冷如寒冬:“你這樣的朋友,我實在不敢再讓她深交。”
說完,拉著侯芯羽轉身便走。
“你要帶她去哪?”
傅以程攥緊了手,緊跟著往前走了幾步,想把侯芯羽帶回來。
寒景平步子一頓,回過頭去:“我要帶我妻子去哪,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插手。”
一句話,讓傅以程猛地怔在了原地,甚至忘記了去質疑,就這樣看著他們離開。
……
寒景平帶著侯芯羽去了他所在的旅店,將人帶到屋中後關上了門。
侯芯羽全程都冇有說一句話,安靜的有些不像話。
他拉著侯芯羽在床邊坐下,隨即倒上了一杯水遞到她的手中,侯芯羽也乖乖接過。
難得看她對自己冇有那麼抗拒,寒景平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麵前,端詳著她的臉,開口道:“芯羽,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侯芯羽握著手中的搪瓷杯,看著上麵盪漾的波紋,腦海中彷彿有一團解不開的亂麻,不再聽得清外界的聲音。
身體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竄,讓她渾身燥熱難受,將杯中的水喝下,才稍稍有了些緩解。
見侯芯羽遲遲冇有說話,寒景平眼中的擔憂更濃。
這不像是醉酒後的反應……
侯芯羽喝了水,他便上前準備將水杯拿回來。
可在兩人指尖相觸碰的時候,寒景平指尖一顫。
好燙!
他將水杯拿走,抬手撫上她的額頭去探溫度,可還未來得及說話,下一秒,一陣香軟便撲進了他的懷中。
侯芯羽將他擁的很緊,啞聲開口:“我好熱……”
隔著薄薄的衣服乍然感受到她炙熱的體溫,寒景平有一瞬的失神。
他渾身都有些發僵,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下一秒,唇便被一片柔軟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