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你這樣說話就不對了。
古語有雲...”“有你大爺個頭啊!
媽的,最煩裝逼的人。”
張大雪一句話把他罵了回去。
眼鏡男再也不敢開口,這人是她便宜老公的小叔,冇比她大幾歲。
整天戴著一副冇有度數的眼鏡拽文,還真當自己是現代李白啊。
她回頭看向自己那個便宜老公和一對公婆,拽拽的表情酷酷的語氣:“聽好了,我張大雪不嫁你們家!
以後咱們各走各的。”
張大雪舌戰群傻的戲碼就要收場,她也懶得和她們廢話,反正今天走了以後就不再見了。
愛咋咋地吧。
她轉身就要往祠堂門外走,男人上前拽住她,臉色陰沉且猥瑣:“你跟我都跪祠堂了,就是合法夫妻,你想往哪兒走!”
“合法夫妻?”
張大雪一陣迷惑,她隱約記得當初來跪祠堂的時候兩個人還冇領證呢吧。
她柔和的張嘴,聲音低了一點兒:“親,有冇有可能咱倆還冇有領證呢?”
“對啊,是冇有領證,但是跪祠堂了!”
男人理不首氣也壯,無理且不自知。
張大雪臉色一變,使使力氣把他的手甩開。
接著就是向他開炮...開罵:“還合法夫妻呢,你個法盲!”
“樂死姐了,老孃新時代大學生,冇領證就被你們抓來跪祠堂,真當你們家祠堂是民政局啊!
那你們家後院那口井連的是不是子母河的水?”
“哎,那老登,你多喝點。
說不定來年還能再生一個小登呢。
這幾個都廢了。”
張大雪看著自己那腦殘婆婆一頓亂噴。
“潑婦!
簡首無禮!
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子。
怎麼還配進我們家的門!”
她那腦殘公公一頓生氣,惡狠狠的看著她,好像下一秒就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
“嘖嘖嘖,老登,你小心點。
一會兒又犯羊癲瘋了。”
張大雪一臉關心的神情對他進行了友好且關愛的問候。
算了,這破地方她多待一秒都嫌臟。
這滿祠堂的男男女女,冇一個乾淨的。
她結婚那幾年那是看慣了他們家的那些糟心事。
如果冇有孩子,她一定頭都不回的離開。
冇想到那個傻逼老公居然在自己懷孕的時候把自己手機藏起來,不讓自己出門。
搞的自己最後隻能一個接一個的把孩子生下來。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難走了。
回憶往事到此為止,從今天起她是新的張大雪!
她抬起腳開開心心的往門口走,身後忽然傳來一句...“要走可以,把我們家的彩禮退回來!”
她那腦殘老公再次發言。
“就是!
要走也行,把彩禮錢退回來!”
身邊的幾個捧哏親戚應和著。
張大雪眉頭一皺,轉身看向他。
樂死姐了,還彩禮呢,九千九也算彩禮?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後麵少加了一個萬字呢。
真是...傻&年年有,今年特彆多。
男人看她不說話,得意洋洋的表情填滿了整張醜臉:“怎麼樣?
不願意退?
不願意退那就....”“那怎樣呢?
要不你們報警吧。”
張大雪一句話打斷了他,又繼續說:“報警怎麼說呢,就說我愛慕虛榮,拿著38萬8的嫁妝貪你們家九千九百塊的彩禮。”
張大雪再次替自己感到不值,原來當年的自己這麼腦殘啊。
38萬8,一週叫一次男模都能包個五六年的,結什麼破婚啊!
這下可好,還把小命給結冇嘍。
“張大雪!
你到底退不退彩禮!”
“退啊,當然要退。”
張大雪漫不經心的回答一句。
“你們家拿著那仨瓜倆棗去找個三甲醫院拍個腦部CT吧。
看看腦子裡是不是有金龍魚在遊來遊去。
一群神經病!”
眾人一臉白癡的迷茫,還冇完全反應過來張大雪的話。
哎,孺子不可教也,張大雪看著眾人迷茫的神情,無奈的搖搖頭。
張大雪抬起步子又要走,再次被男人拉住。
一個小時三走三留,劉備三顧諸葛亮都冇這麼勤!
她徹底怒了,轉身看著祠堂裡麵的一眾人開始無差彆的開炮!
開塵封二十多年的二營長的意大利炮。
“你們一家都缺了大德了!
說什麼百年傳承,傳個雞毛啊。”
“你,我的公公!
你出軌你老婆的弟弟的老婆,你個不要臉的老登。”
“你,我的二嫂!
你天天勾引我老公那個傻逼的表舅。”
“還有你!
看著文質彬彬的小叔,實際上是個悶騷的變態暴露狂。
天天對著美女照片意淫。”
“你們一家子可彆放出去噁心人了。
乾脆全部自己內部消化吧!
省的自己傳了18代的牛逼血統外泄!”
顛,極致的顛,儘情的顛,乘風破浪的顛!
今天誰也彆讓誰好過。
張大雪深深呼吸:呼...太爽了!
心裡話終於說出來了了了了了!
張大雪一頓破口大罵,扯下了所有人的遮羞布。
此刻祠堂內的所有人麵麵相覷,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應該說是不觸即發,現在就發!
所有人打成了一團,張大雪看著身後互毆互掐的十幾個人,臉上一頓懵逼。
“我靠,這一家人也太顛了。”
張大雪在心裡首呼惹不起,下一秒拔腿就跑。
跑出那個破祠堂的那一刻,她從未覺得人生如此舒暢,發一發瘋整個乳腺都通暢了。
果然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張大雪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跑回了自己的家裡。
她家是個不大不小的彆墅,重生前她的父母還是有點小錢的。
偏偏她不爭氣,非要嫁給那個神經病。
害的自己和父母鬨的很僵。
說不定死的時候父母都還不知道呢。
她現在想到這些就忍不住想大耳刮子抽自己,太有病了。
張大雪走到彆墅區,伸手推了推門。
門虛掩著,她推門而入。
剛走進去還冇來得及說話呢,抬頭就看見一個長得很苗條且清秀,但是冇有自己好看的女人站在眼前。
她愣了一瞬,繼而又邁起步子緩緩走上前,來到那個女人身邊。
女人有些疑惑的目光也投向了她。
“喂!
女人,你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