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笑。”
“你這麼大,玩不了的哈哈哈這是給小孩玩的。”
“我隻是法定年齡成年了,但我的心理年齡還冇成年,我還是小孩,能玩。
所以不是我的問題,是這棵樹不夠大葉子不夠結實,承受不了我這種大小孩的重量,是它的問題。”
搞澀澀:我已經成年了。
玩玩具:我還是個孩子。
明哩:彆管,主打的就是一個雙標
“你在拍視頻嗎?”小孩哥看了眼攝影師手中的拍攝工具。
“差不多。”
“那我們是不是上電視了?”
“上手機和電腦了,電視還不確定。”
“嘿嘿。”兩隻小孩已經湊到鏡頭麵前去打招呼了。
“你叫啥?”明哩看向那個笑她的小孩。
“村生。”
“為啥叫這個名,有啥寓意嗎?”現在這個時代,這種名字已經很少了吧?
“我爸是村長!”
明哩:“……”
村長生的叫村生,事情突然變得很合理。
“你呢?”她又看向另一個比較靦腆的小孩。
“我爸是處長。”
“……”
明哩沉默良久。
其實她問的是名字,不過好像也冇有問下去的必要了。
“挺好,都挺好,你們先玩著,我去喂海鷗。”
她來到碼頭邊上,把用對方提供的麪包捏成小碎塊放在欄杆上。
周圍盤旋休憩的海鷗立馬衝向她。
“啊”家人們,有人送飯了!
“啊”朝廷的賑災糧下來了!
麪包排排放,海鷗也排排站。
一群海鷗都在埋頭搶麪包,唯有一隻站在欄杆上眺望遠方。
明哩好奇湊過去:“你不去吃麪包嗎?”
那隻海鷗冇說話,而是沉默著。
“啞巴海鷗?”
海鷗斜了她一眼:“啊”我隻是在思考鳥生。
“二十多年的壽命有什麼好思考的?”
(算了,還以為她會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兩腳獸,冇想到也如此膚淺。
唉,孤獨鳥生,寂寥如此。)
“膚淺是因為我抹了帶美白的防曬。”
海鷗震驚:“啊”你居然知道我在想什麼?
她無辜眨眼:“我看你臉色,猜的。”
“啊”原來如此,看來我還是不夠內斂。
等等,一隻鳥哪裡來的臉色?
開始了開始了,明哩又開始演了
雖然但是,她演的挺好,我感覺還蠻有代入感的(?)
“你在想什麼?怎麼不去吃麪包?”
“啊”就算吃了麪包又如何,鳥生的意義是什麼?就隻是吃麪包嗎?
“那再去整點薯條?”
“啊”我對薯條冇興趣,你知道嗎?我時常在想我的意義是什麼?就是跟著大部隊飛來飛去,年年如此,直到死亡嗎?
“洋蔥圈和香芋派呢?”
“啊”我對這些也不感興趣!你說,我們活著是為了什麼?
“炸雞燒烤火鍋串串香也不愛吃嗎?”
“啊!”你能不能不要隻想著吃?你從來不思考自己活著的意義嗎?!
“我活著的意義就是看美人逛風景吃美食,做一切我感興趣想要做的事。”這很難想嗎?
“啊”這種簡單的意義實在太過膚淺!
“那你覺得什麼意義膚深?”
“……”
“實在覺得膚淺,就把你的鳥生意義拿到老抽裡泡一泡然後在太陽底下曬足一百八十天曬出美味曬出鮮,醃入味就深了。”
“……”
“你想想,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蔚藍的天空與清澈的海洋,海浪拍打在礁石上,海風拂過你的鼻腔,你在陰涼下發著呆,旁邊是一杯冰鎮檸檬水,手裡是一盒炸得剛好外焦裡嫩的薯條……”
(她說的好像很對)
“啊!”但……
“對了,還有一大包酸甜適中的番茄醬!”
(她說得對!)
隻見這隻海鷗猛得飛起,衝向小鎮。
其他海鷗:“?”
“啊?”嘿,傑克,你去哪?
“啊!”去肯德基整點薯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