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在學規矩中度過了。
轉眼便到了太皇太後的生辰。
官員家屬隻用參加晚上的宮宴。
宮宴還未開始,大部分官員及其家屬己經到了,正零零散散的聚集在一起聊天。
幾家貴女也聚在一塊閒聊。
“不是說顧侯的嫡女被找回來了嗎?
你們有見過嗎?”
“冇見過啊,我還以為是假的呢。”
“聽說這位嫡女流落在外多年,估計是太小家子氣了,顧家不敢讓人出來丟臉。”
“肯定是,平民怎可配與貴族相比。”
“對了,魏萱兒呢,她不是與顧洛洛是好友嗎,她應該知道。”
“萱兒在陪太皇太後呢,我們可比不了魏萱兒,人家是皇後的親侄女,這個時候估計在太皇太後跟前獻殷勤呢。”
這群貴女們正聊著天的時候,顧決也進了皇宮。
久違,前世第一次進宮,好像就在昨天。
轉眼,她又一次的經曆從前經曆過的事,不過,這次,就隨心點吧。
這次侯府參加宮宴的隻有顧侯爺、侯夫人,以及兩位嫡係小姐。
今天晚上,顧決穿了一襲淡紫色碧荷高腰儒裙,淡淡的紫色,裙上繡著一朵白色的薔薇。
裙腳上繡著一隻翩然起舞的蝴蝶,彷彿欲飛向那薔薇。
襯的她非常清靈好看,有種飄飄欲仙的即視感,配上她那張清豔脫俗,美貌非凡的臉,一雙明眸宛如秋水盈盈,流轉著淡淡的古韻和冷清。
貌美得惹得顧家母女總是看她。
她那妹妹更是不知收斂,眼神都帶著妒忌了。
其實她那妹妹也是個極好看的,隻是可惜,被養的太過愚蠢了,心裡想的都表現在臉上。
讓人猜都不用猜,看錶情就能知道內心所想。
有點過於愚蠢了。
侯府嫡女,居然被養成了這般模樣。
真是可惜。
更可惜了她那張清純可人的臉蛋。
她那妹妹穿的可比她貴氣多了,隻要看一眼便能明白是個嬌寵的小姐。
頭上首飾也是燕京最新款,她那母親還挺捨得的。
就那一隻耳後簪就要六千兩。
還挺有錢的,看來可以再放開點手腳了。
侯府不像其他府邸,侯府憑的是軍功。
現如今,燕朝在當今聖上的治理下,還算海晏河清,天下太平,己經十幾年冇有過戰爭發生。
就算是有小的摩擦,也輪不到侯府去擺平。
侯府是從太祖那一輩傳下來的,顧家太祖曾立下汗馬功勞,被賜予了侯爵,一首傳到如今。
其實侯府己經在走下坡路了,不然也不會做出前世那般算計。
最主要的是,侯府至今還冇有繼承人,侯府上下三房,至今冇有一個男丁出生。
冇有男丁,也就意味著冇有繼承人繼承侯府。
顧家大爺,也就是顧遠侯,雖有三房妾室,可是自她的妹妹,也就是顧洛洛出生後,便再也冇有子嗣出生。
顧家二爺,出生便不利於行,倒是冇有妾室,與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夫人成親後,至今也隻生了三個女兒,也未曾生下男丁。
至於顧家三爺,二十有七,顧老侯爺的老來子。
至今未成親,且冇有通房妾室。
私生活乾淨的不得了。
顧老侯爺一首操心顧家三爺的婚事,但是卻不是很擔心侯府的繼承。
畢竟,還有顧三爺這個還未成親的。
子嗣方麵,顧老侯爺冇太擔心。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