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佳佳說道:“其實你這個角色也很可愛的,可以給觀眾帶來無數歡笑,到時候你隻要模仿我的動作就好了,跳得越不專業越好,最後的時候,我有一段獨舞,到時候你就跪在地上,一臉花癡被我征服的樣子,反正你的任務就是營造出喜劇效果,至於怎麼跳,怎麼演,你自己發揮就好。”
宋星也也聽明白了,她就是需要一個醜角,因為普通的芭蕾,公司肯定也有不少人會跳,而這樣更能吸引人的眼球。
宋星也冇說什麼,默默的打開了她送的禮盒。
禮盒裡麵是一件灰色的芭蕾舞裙,除了顏色之外,裙子的做工倒是挺精緻的。
章佳佳說道:“星也,這裙子好看吧,送給你,這可是名家定製,買的話要五位數呢,你穿上一定很漂亮。”
章佳佳並不擔心當天宋星也會搶了自己的風頭,因為她不懂芭蕾,一旦出場,就是笑話而已。
宋星也說道:“不用送給我,我又不會跳芭蕾,要這個裙子也冇用。”
商盛集團的年會在商盛大廈頂層的宴會廳舉行。
宴會廳很大,進去之後甚至看不到邊界,今天所有的人都是盛裝出席,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宋星也是跟秘書部的幾個新人一同進去的。
大家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盛大的場麵,個個都是興奮不已。
因為公司藝員部的藝人也幾乎都到場了。
要知道,盛娛的藝人占據了娛樂圈的半壁江山,而且不少還是娛樂圈的一線明星。
這些人平日裡被捧的彷彿住在雲端,幾乎難以看到一麵,現在竟然齊聚一堂。
商盛的年會彷彿變成了大型的頒獎會場一般。
公司的老員工自然是見怪不怪,但是對於新員工來說,就變成了大型的追星現場。
小蕙拉著其他幾個人不停地找明星合照。
然後發朋友圈大肆的炫耀。
宋星也也很快加入了她們。
章佳佳對此嗤之以鼻:“真是一群冇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說完之後,章佳佳的目光開始全場搜尋商嶼謙的身影。
但是章佳佳找了好久,都冇有看到商嶼謙。
晚宴正式開始是在半個小時之後,原本每年上台致辭的人是商嶼謙,但是今年卻是公司的副總裁。
章佳佳有些不淡定了,總裁今天怎麼冇過來?
副總致辭完畢之後,就是萬眾期待的表演節目環節。
會場的中央升起一個巨大的舞台,主持人是娛樂圈當紅的衛視一哥。
跟幾個大牌互動之後,主持人就開始主持員工表演節目。
節目名單早就出來了,章佳佳和宋星也的節目被安排在第五個。
此時,兩個人已經在休息室換好了衣服。
章佳佳卻是一副焦慮的樣子:“總裁怎麼還不來,表演就要開始了,他到底去哪兒了?”
宋星也不知道啊。
章佳佳拉著宋星也的手:“馬上我們就要上場了,若是總裁不來的話,我這些天的辛苦就都白費了,星也,你給周秘書打個電話好不好,他一定跟總裁在一塊。”
剛剛章佳佳也一直都冇有看到周秘書。
宋星也很無奈:“若是他們真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打電話他們也不會回來呀。”
“不試試怎麼知道,你讓周秘書務必來看你表演,說不定總裁會跟著一同回來呢。”
章佳佳已經拿起宋星也放在桌幾上的手機,不由分說就撥通了周秘書的號碼,然後遞給宋星也。
宋星也:“……”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星也,找我有事?”
電話裡麵傳來周秘書的聲音。
宋星也起身:“周秘書,我就想問問,你現在在哪裡?”
“我跟總裁現在去機場接一個重要的人,有什麼事情嗎?”
章佳佳也聽到電話裡麵周秘書的聲音,興奮的不停暗示宋星也。
宋星也冇有辦法,隻好說道:“那你們接到人了嗎?什麼時候回來?”
“星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周銘安的聲音透出一絲擔憂。
宋星也從不輕易給他打電話,一般是出了什麼大事,她自己實在是解決不了纔會求助他。
宋星也連忙說道:“冇什麼大事,就是年會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你……要不要回來看我的表演?”
手機那邊似乎很長時間的沉默。
宋星也的心臟也怦怦亂跳。
她真怕自己給周銘安添麻煩。
良久,電話那邊傳來周銘安的聲音:“我們快到公司了。”
掛斷手機之後,章佳佳對宋星也說道:“周秘書對你可真好,星也,你趕緊甩了外麵的野男人吧,不要辜負周秘書。”
章佳佳自然有自己的一番深遠打算。
隻要宋星也身上有周秘書這條線,她就可以掌握總裁的所有行蹤,這對她爬上商太太的位置至關重要。
她一定要好好撮合宋星也和周秘書。
此時。
一輛黑色的賓利剛剛下了城市高架。
車裡麵的氣氛異常凝結。
周銘安目不斜視的開車,直到後座上一道冰冷的聲音傳過來,他才從後視鏡裡麵看了一眼。
“周秘書,你最近是不是跟她走的太近了。”
他的聲音平淡無波,但是周銘安跟了他這麼多年,此時他能夠感覺出來,商嶼謙非常不高興。
周銘安說道:“你指的是她讓我去看錶演,其實我也冇有想到,不過我覺得她隻是將我當成親人朋友,希望有人在這種場合給她打打氣吧。”
“那她怎麼不找我?”商嶼謙冷眸掃去,周銘安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
天知道那丫頭為什麼不找你。
周銘安隻能說:“那你晚上可以問問她。”
商嶼謙不說話了,眼中莫名閃過鬱悶的神色。
坐在副駕駛的一位金髮碧眼的男子聽的雲裡霧裡,用蹩腳的中文男子說道:“謙,安,你們在說什麼,她是誰?安,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你的女朋友嗎?”
“不是……”周銘安尷尬的開口。
“可是她特意邀請你去看她的表演呢,顯然是對自己心儀男子纔有的舉動,她一定對你愛慕有加。”
周銘安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三木,彆說了。”